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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朝始祖不窋与邰氏部落的渊源

晓名
2013-09-28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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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  不窋(bu zhú),古代周族部落首领,夏代,不窋先祖世代为农官,时称后稷(jì)。不窋袭父职,继任农官,时夏孔甲帝"好鬼神,事淫乱,夏后氏德衰,诸侯叛之",致使朝纲大乱。不窋失官,遂率部族奔庆阳一带。到此后,不窋以庆阳一带为根据地,开始了先周早期的政治、经济和思想文化活动。
  不窋教民改地穴式居住为窑洞,重农耕,种庄稼,还提倡养猪、养牛、养鹅,植树种花,为庆阳早期的农业经济发展做出了贡献。为保证部落安全,不窋经详细勘察,修建了不宙城(今庆城县城)。不窋故城遗址在今庆城县城东南3里处。县城东山为不窋当年居住地。不窋死后,葬于庆城县帽盒山巅。后历代立有碑。
  不窋父亲的神话故事
  不窋的父亲后稷,有一个美丽的故事。相传有邰氏部族有个叫姜媛的少女在野外郊游,途中看到一个硕大的脚印,一时好奇便在脚印之上踩上一脚,谁成想这一脚踩下去便受孕生下一男婴,未婚先孕当然不好了,于是,家人瞒着姜媛偷偷将男婴遗弃。可是,无论丢到哪里,男婴都有鸟兽为其遮风挡雨,众人惊奇,奉之为神,遂又接回家。因被数次弃之,所以名之为"弃"。
  弃的母亲姜媛踩的脚印便是五帝之一的"帝喾(kù)"留下的。因在天山巡游看到姜媛活泼貌美,心中喜爱,便留下脚印,于是便有了后来神奇之子----弃,弃年少时便表现出杰出的稼穑(jià sè)之术(种庄稼)。成人后,帝尧便请他作"稷",专门负责农事工作,舜时,被封为"邰"地之主。
 

  稷去世后,不窋继位为稷,继续负责农事直到晚年,而此时的夏朝不重农事,不窋因此丢官流浪到了戎狄之地,也就是现在的甘肃省庆阳市庆城县境内,不窋死后便葬在今天庆城境内的东山之巅,而不窋的后世子孙也都继续进行着农业生产活动直到周文王、武王的崛起,因此,可以说庆阳是周朝事业的酝酿隆兴之

地,也是我国农耕文明的发祥地之一。


 

不窋——将农耕文明带到庆阳的领军人物  《史记》上对不窋的记述有两处,仅一百多字,但我们从这些简短的记述中,可以感觉到他是一位伟大的人物,在他的身上闪烁着中华民族的优秀品质,其性格极具诱人的魅力。
  一、他对农耕文明的挚着追求,令人折服
  在他继承了其父的农官职务而担负起管理全国农耕生产的重任时,他干得怎么样,史书上没有任何记载,我们不敢妄断,但在他年老时,天下大乱,“去稷不务”(种不成庄稼的意思),他不顾自己年老体弱,率族北迁,来到荒蛮的“戎狄之间”即今庆阳一带,拓土开疆,教民稼穑,在这块黄土处女地上播撒下了第一把种子,从此庆阳才有了实质意义的农业。他不仅开创了庆阳农业的先河,更重要的是为全国以后发展农业保存了火种。没过多少代,随着周人的逐步南迁及西出岐山,农业又从庆阳而走向黄河流域、走向全国。不窑的历史功绩正在于此,后人不应也不该忘记。
  不窋能做到这一点,主要在于他对农业这个当时新兴的产业的挚着追求。《史记》中说:“后稷卒,子不密立。不窋晚年,夏后氏政衰,去稷不务,不窋以失其官而奔戎狄之间。”这是说:在不窋的末年,夏后氏政治衰败,发展农业经济的基础被破坏,不窋被迫“奔戎狄之间”。作为年事已高的老人,他本可以安度晚年,过上无忧无虑的生活,但不窋不是那样的人,他不但具有一定的气节,更重要的是当自己操心的农耕事业即将因战乱而毁于一旦,广大民众陷于饥饿之时,不窋作出了拯救农耕事业于危难之中的选择。
  二、他忠实地继承和光大了父亲的遗业,其孝心可鉴天日
  不窋的父亲就是后稷弃,《史记》上说:“后稷卒,子不窋立。”后稷,从《史记》的上下文看,就是弃。《史记》说:“弃为儿时,屹如巨人之志。其游戏,好种树麻、菽,麻、菽美。及为成人,遂好农耕,相地之宜,宜谷者稼穑焉,民皆法则之。帝尧闻之,举弃为农师,天下得其利,有功。帝舜日:‘弃,黎民始饥,尔后稷播时百谷。’封弃于邰,号日后稷,别姓姬氏。后稷之兴,在陶唐虞夏之际,皆有令德。”从这些文字中我们看出,后稷弃一生致力于农耕事业,并建立了功勋。他的功勋在于试验成功了“相地之宜,宜谷者稼穑焉”之法。此法就是根据不同的土地耕种不同的农作物,根据土地的阴阳播种有先有后。这一耕作技术在现在看来极为简单,但在那时要突破并不容易。农业不是由后稷开创的。在后稷之前,有神农氏;再从考古成果看,农业早已有之,不过哪时的农业还处于耕作技术相当落后的状态,产量很低,还不能满足人口日益增长的需要。《史记·五帝本纪》记载,帝舜代理帝尧治理天下、给下面大臣分配工作时说:“弃,黎民始饥,汝后稷播时百谷。”翻译为白话文:弃啊,黎民百姓开始饥饿了,由你担任后稷职务来管理种植庄稼的事。在弃任后稷职务后,他向全国推广了“相地之宜”的耕作技术使粮食逐年增加,解决了民众的吃饭问题,因此建立了功勋。帝舜为了酬谢他,将“邰”这块地方封赏给他,将“后稷”这个官名也赐给他,成为他的专有名号。黄帝子青阳与苍林二人姓“姬”,青阳即玄嚣,其孙为弃,帝舜将“姬”姓赐给他,今后他的子孙可以姓“姬”,其他人的子孙都不能姓“姬”。弃去世后,子不窋继任了后稷之职,但这时不窋已不能再称为后稷了,只能称为农官。不窋在农官的职位上,大力推行其父的耕作技术,继续保持着农业发展的好势头。但好景不长,遇上太康这位荒淫无道、沉溺于游玩、不务政事的帝王,被起兵造反的后羿率兵赶跑。太康失国,不窋去职。在这种情况下,后稷弃所开创的新的农耕事业面临夭折的危险。
  一个人尽孝,不仅仅在于为其父母亲创造良好的生活条件,使他们颐养天年,更重要的在于热爱其父母亲所开创的事业,并千方百计地将其继承下来,发扬光大,尤其是对那些事业有成的父母更是如此。不窋正是这样做了。他不但在正常的情况下,利用农官的职权大力推广新兴的农耕技术,而且在去职后,农耕事业面临夭折复灭的特殊情况下,不顾自己年事己高而采用长途跋涉、徙族于新地来继续实施其父所开创的事业。这在一般人是做不到的,而不窋毕竟通过艰苦卓绝的努力做到了,而且做得很好,这难道不能充分证明不窋的孝行感天动地吗?
  不仅如此,祭公谋父在纳谏周穆王时说:“昔我先王世后稷以服事虞、夏。及夏之衰也,弃稷不务,昔我先王不窋用失其官,而自窜于戎狄之间。不敢怠业,时序其德,遵修其绪,修其训典,朝夕恪勤,守以敦笃,奉以忠信。奕世载德,不忝前人。至于文王、武王,昭前之光明而加之以慈和,事神保民,无不欣喜。”也就是说,不窋一点也不敢有丝毫的懈怠,经常不断地向族人和当地土人介绍其父的功德品行,动员和领导民众实行其父的未竟功业;为保证农耕事业的实行与发展,他还制订了一些规章制度。他不仅这样做,而且教导后辈儿孙要“奕世载德,不忝前人。”要将农耕事业一代一代承传下去,不能辜负了前人即后稷弃的希望。
  不窋的后代忠实地遵照他的遗训做了,将农耕事业承传了下去,最为突出的后辈是公刘、古公亶父、姬昌。公刘是不窋的孙子,他“虽在戎狄之间,复修后稷之业,务耕种,行地宜,自漆、沮度渭,取材用,行者有资,居者有畜积,民赖其庆。百姓怀之,多徙而保归焉。周道之兴自此始,故诗人歌乐思其德。”古公亶父是不窋的第十一代孙。“古公直父复修后稷、公刘之业,积德行义,国人皆戴之。”姬昌即西伯侯,是不窋的第十三代孙。“西伯日文王,遵后稷、公刘之业,则古公、公季之法,笃仁,敬老,慈少。礼下贤者,日中不暇食以待士,士以此多归之。”从这些记载中,我们可以清楚地看到周人历代继承后稷弃的农耕事业的轨迹。不窋的后辈儿孙正是按照他的教导,以他为榜样,忠实地将先祖的遗业继承了下来,才逐步使周族部落强大起来。
  孟子说:“事,孰为大?事亲为大;守,孰为大?守身为大。不失其身而能事其亲,吾闻之矣;失其身而能事其亲者,吾未之闻。”孟子这句话是在不窋去世两千年后说的,是对先人“德性”的概括。不窋正是孟子所称赞的既能“守其身”、不趋势权贵,又能“事其亲”、千方百计光大其父遗业的古代圣人。
  三、不窋以高龄参与农业劳作且“朝夕恪勤”,为后人树立了勤奋的榜样
  按《史记》记载及与同时代名人比照,不窋在“奔戎狄时”年龄已近百岁,是耄期老人。作为一位年近百岁的老人,不但率族长途跋涉,而且在到达庆阳时仍能起早睡晚参加农业生产,可见他是多么一位勤奋的老人啊。他的行为感动了当时的族人,也感动了后代。过了一千多年,他的后人周穆王的大臣祭公谋父称赞他“朝夕恪勤”。就这四个字的评语,将一位勤奋爱劳的老人光辉形象活脱脱地描绘了出来,令人敬仰之情,油然而生。
  作为一位部落的族长、一位年近百岁的老人为什么要这样做昵?一是一生养成爱劳动的习惯,二是为了树立榜样,让后人更好地继承和推广其父的农耕事业。他的身体力行并没有白费,后人们忠实地承继了他的这种德行。史书载:“文王卑服,即康功田功。”说的是已经是西伯侯的姬昌俭朴勤奋,穿着普通人的衣服在田地里劳作,藉以知道农夫的辛苦。姬昌亲自耕种,与不知稼穑之艰难的殷纣王形成鲜明的对照。他因此而赢得了民众之心,壮大了周族人的势力。到儿子武王姬发时,伐纣代商,有了八百年的江山社稷。
  四、不窋“敦笃”、“忠信”的品德和谐了族人与戎狄,至今仍有现实意义
  祭公谋父说不窋在戎狄之间,“守以敦笃,奉以忠信。”“敦笃”,是忠厚老实的意思,这是不窋立身的原则;“忠信”,是忠实诚信的意思,这是不窋交友的信条。他就是以这种优良品质来管理周人和处理与戎狄关系的。正因为如此,周人才愿意离开故土,追随他千里跋涉、向北迁徙。在行进的路途中,“既庶既繁,既顺乃宣,而无永叹。”离开的人少,新加入的人多,大家心情舒畅,说说笑笑,闹闹嚷嚷,呈现一种欢乐的景象,没有人唉声叹气。《诗·大雅·公刘》篇的这段描述,很形象地反映了当时迁徙队伍的欢乐状况,也说明不窋在周人心目中威望很高,愿意听他的话,追随在他的左右。周人在千里跋涉中,不乱不散,表现出了很强的团队精神,固然反映出不窋的组织领导的能力,更反映出他那团结人、吸引人的人格魅力。
  到达庆阳后,他作为周人的首领,不可避免的要与当地的戎狄打交道。打交道的类型与方式方法很多,但主要有两个方面,不是敌对便是友好。不窋同他的儿孙能在此地待几十年,甚至上百年,说明他与戎狄是以交友而和睦相处的。对戎狄以诚相待,不欺不骗;允诺之事,千方百计办到,以信誉取得信赖,这才取得了戎狄的信任,和周人互不侵犯,和睦相处。他还积极地教戎狄学习农业,掌握稼穑之术,使戎狄在野生可食用的植物和野兽日以减少的情况下,学会了种植粮食,解决了食物匮乏的问题,戎狄即当地土人自然高兴,会同他们友好相处的,许多人还加入了他们的族落,壮大了他们的力量。学习是相互的。他们在与戎狄交往和教学稼穑过程中,又以戎狄为师,学习他们训育野牛、野马、野羊、野猪的技术,学习他们骑马射猎的本领,这对周人的发展壮大的作用不可估量。如果不是不窋这些优良的品质使然,周人在此立足都难,何论其他?
  “敦笃”、“诚信”已成为我中华民族传统美德之一,在它们形成的过程中,不窋发挥了积极的作用,这是谁也无法否认的事实。
  五、不窋所具有的开拓、创新精神,与现今时代精神完全合拍
  中国农耕文明的迁徙,在一定程度上是政治大动荡所造成的。不窋率族北迁,虽然是后羿用武力赶走了帝太康、造成了中原社会的无序而采取的一种无奈之举,但和他那与生俱来的开拓精神不无关系。举族北迁本身就是一种开拓,这是不窋开拓精神的具体实施。当他来到庆阳后,一切都是陌生的,面临着许多困难需要去克服解决。他非常清楚:生存的环境是艰苦的,只有不断开拓,才能改善自己的境遇。周民族在不窋的率领下,披荆斩棘,勇往直前,克服了一个又一个困难,最终胜利了,他们在此立住了脚跟,开辟了一个崭新的生产和生活的环境。这说明他们的开拓精神发挥了巨大的作用。
  农业生产是以生物的自然再生产为基础,它直接在自然的环境中进行,自然环境为农业生产提供了赖以开展的地盘。在一般情况下,自然条件好,就利于农业生产的发展,自然条件不好,就会影响和阻碍农业生产的发展。另一方面,农业生产并非单纯的自然再生产,它本质上是一种经济再生产,以人类对生物自然再生产过程中的干预为其特征。庆阳自然条件与周围地区相比较,是优越一些,但与中原大地、关中地区相比,就差多了。不窋等周族人原来所从事的农业生产技术适应于关中的自然条件,而不完全适宜于庆阳的自然条件,这是他们推行农业经济的最大障碍,也是他们遇到的最大困难。但他们不为困难所吓倒,而是想方设法去解决它。巨大的不利迫使着他们发挥人的能动作用和智慧,积极改造农业生产的许多环节,以适应于庆阳的自然条件。这种改造,就是一种试验、一种探索、一种创新。可以设想,没有这种试验、探索与创新精神,自然条件所形成的障碍就无法排除,农耕事业就难以继承,周族人也就在庆阳站不住脚跟。正是有了这种人为的能动改造,才使由关中所形成的农耕事业在庆阳这块边远的荒蛮地区得以生根、开花、结果。《诗经》日:“周虽旧邦,其命维新。”充分肯定了不窋及周人的这种难能可贵的创新精神。
  正因为不窋有这么多的优良品质,周人对他十分崇敬,尊他为“圣祖”,周祖陵山上有“肇周圣祖”牌坊,从周王朝开始到目前,对他祭祀不绝。现在每年对他的祭拜更胜于以前,这充分反映人们对他崇拜之情经久不衰。
  周民族在不窋的领导之下发展壮大自己的同时,也开发了庆阳这片黄土地。在不窋到来之前,这里也有人类生存,也有最原始的农业。这可以从1920年在庆阳之北30多公里处的王嘴子沟发现的两枚石片、一枚石核的旧石器得到证实,也可以从近几年挖掘出的仰韶文化和齐家文化遗址得到确认。但那时的农业是微乎其微的,是最原始的,还不足以养这一方民众。在这里生活的人类主要从事狩猎和采集活动,起主导作用的经济是狩猎经济。只有不窋将其父所创立的“相地之宜,宜谷者稼穑焉”的新的耕作方法带到了庆阳,才使真正的农业在这块土地上从无到有,从小到大,得到大面积的推广。可以设想,原来在这里居住的土著人,得到周族人的粮食援助,尝到了甜头,也看到周族先进的生产方式所带来的粮食丰收情景,必然拜周族人为师,学习新的农业耕作方法,这才有了不宙的“教民稼穑”之说。从不窋时代开始,这里的土著人民便改狩猎经济为农耕经济,并由此绵延了数千年。尽管几千年来,这里曾多次为游牧民族所占据,但农耕火种不熄,一直传到了现在。特别是明朝以来,这里的农耕生产基本稳定了下来,成为甘肃,乃至全国的粮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