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溥侗

晓名
溥侗
2013-10-18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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溥侗(18751952),字厚斋,号西园,别号红豆馆主,满族,

溥侗精于古典文学和文物鉴赏,并通晓词章音律。1927年曾任“乐律研究所”所长,后被清华大学、女子文理学院等校聘为教授,讲授昆曲。1934年,赴南京任国民政府蒙藏委员会委员;193511月,当选为国民党第五届候补中央监察委员,文化事业计划委员会委员。

抗日战争期间,溥侗未随政府内迁,住在上海,曾在汪伪政权任过“国民党中央执行委员”、“国民政府委员”、“文物保管委员会委员”,于大节有亏。

溥侗自幼在上书房按部就班地读经史,学作诗文,及至成年琴棋书画样样皆精。清末民初之际,每逢春秋佳日,溥侗便会约上朋友到西山大觉寺小住,溥侗弹奏一曲《高山流水》,使人顿入绝尘脱俗之境。

溥侗别号“红豆馆主”,是戏剧名家,不仅“文武昆乱不挡”,而且在戏曲音乐方面也是“六场通透”。《北京志·文化艺术卷》记载,民国十七年至二十七年(1928年—1938年),“很多京剧名演员在演出京剧的同时也演出昆曲剧目,如梅兰芳连演昆曲《思凡》、《金山寺》、《佳期·拷红》……杨小楼、程继先、陈德霖、红豆馆主、袁寒云等陆续演出了《麒麟阁》、《雅观楼》、《宁武关》、《折柳阳关》等剧,使昆曲在北京舞台上一时呈现兴盛景象”。

朱家溍先生在《记溥西园先生》一文中写道:“西园先生《单刀会》的关公,和王凤卿先生《战长沙》、《华容道》、《汉津口》的关公,代表着京派昆乱演关戏最高雅的路子。”钦佩之意荡漾在字里行间。朱家溍先生演戏自然体现着“红豆馆主”的风范。黄宗江先生是朱家溍的“粉丝”,戏称朱先生为“朱豆馆主”。

溥侗是民国时期的“四公子”之一,其他三位“公子”分别是袁世凯的次子袁克文,张镇芳之子张伯驹,张作霖之子张学良。这四位“公子”,或风流倜傥,或叱咤风云,至今仍为人们所津津乐道,绝非一无所长、游手好闲的“公子哥”所能比。然而,随心所欲、信手挥霍则又是“公子”们的共性。

有一次,溥侗相上了言菊朋院子里的一棵树,认为姿态很有画意,想移植在自己的家中,便与言菊朋商量。言菊朋说:“我没打算卖树,您如果十分喜欢这棵树,我就送给您,可是您怎么搬走?要是移到您家种下去不活,那不是白饶吗?”为此,溥侗请来护国寺悦容花厂工匠,在言菊朋家对这棵树养护了五年,运走之时还拆了言菊朋家和自家的一段院墙,才移植成功。花费自然了得,而且为酬言菊朋让树之情,奉送一身黄靠。此后,言菊朋凡饰演黄忠必穿此靠。

张大千旅美之时,曾费尽周折斥巨资将海边的一块巨石移在自己的庭院中造景,其创意有抄袭溥侗移树之嫌。

进入民国之后,溥侗没有了固定的收入,没钱的时候就靠当、卖度日。该当的当了,能卖的卖了,就只能借钱生活,好在凡是借给他钱的人也没指望他还,所以溥侗也没避债的苦恼。朱家溍先生说:“民国十六年,张作霖任大元帅时,政府设立一个‘乐津研究所’,任命溥侗为所长,每月薪俸四五百元(银圆)。生活刚有着落,他又自我锦上添花,仍旧老习惯:买古玩字画。还买了一部自用汽车。到民国十七年北伐成功,政府南迁,‘乐津研究所’撤销了,他又陷入穷困。”

抗日战争胜利后,朱家溍在上海曾见过溥侗一面,那时溥侗已经半身不遂了,溥侗坐在床上还乐呵呵地对朱家溍说:“‘北诈’尉迟敬德有句词:‘真病好害,假病难装’,我现在真下不了地,真病可不好害。”

“有钱能糟,没钱能挨”,虽不能和“不以物喜,不以己悲”同日而语,然却也是一种实实在在的潇洒。“公子”与常人确有不同,常人最好也不要去学“公子”。因为,常人哪有万贯家财可散,不能一掷千金又怎能称为“公子”?!

老百姓居家过日子需要的是:常将有日当无日,莫待无时盼有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