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史泽波

晓名
史泽波
2013-05-27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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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史泽波,国民党陆军中将。字恩澍,河北献县人,生于1899年12 月23日。保定陆军军官学校第8期步科毕业。1936年任晋绥军独立旅412团团长,1937年任第19军独立第2旅2团团长,抗战爆发后参加忻口抗战,1938年5月升任第19军201旅少将旅长,1940年1月任第19军暂编37师师长,1943年9月升任第19军军长,1945年8月率部参加内战,10月15日在上党战役中被俘。1947年12月被释放回太原,1948年任太原绥靖公署“雪耻奋斗团”总指挥,后辞职在太原闲居,1949年4月24日在太原迎接解放。后任河北省交河县政协常委。1986年9月26日病逝。

时代背景

  史泽波生活在中国近代史变革激烈的民国年间,在那 个年间,军阀混战,民不聊生,人民生活在水生火热之中,在这个年代,因为社会的种种矛盾,人心思变,社会动荡不安,外有各列强窥视国土,想要更好的活下去,从军无疑不是一个最好的途径,史泽波选择的就是这条道路。

生平经历

  史泽波是河北省献县张旺屯村(现为泊头市)人,生于1899年12月23日。史泽波10岁开始在本村读私塾,后考入献县高小学堂和河间县省立第三中学。1918年夏,为了减轻家庭生活负担,史泽波考入保定军校第八期步兵科,1922年6月毕业,被分发到第十五混成旅(旅长孙岳)任见习军官,从此走上了戎马生涯。在以后的年代里,史泽波参加了历次军阀混战、北伐战争和蒋冯阎中原大战,历任第个六混成旅排长、连长、国民军第三军第一师第二团第三营营附、营长。后国民军第三军被改编为晋绥军,史泽波任第二O六旅(后改独立旅,方克猷任旅长)第二二营营长,驻防绥德。1936年史泽波部驻守山西柳林一带,与红军的防区相隔一条公路对峙。由于史泽波在对红军作战中立下功劳,即被提拔为独立旅四一二团团长。1937年七七事变,史所在部队被派往山西北部迎击日本侵略军。第一仗是镇守柴沟堡。柴沟堡是京绥线上山西与河北交界处的一个小镇,史率团赶到时,日军正向该地发动猛烈进攻,大炮轰、飞机炸,几乎把小镇炸塌,部队连起火做饭的机会都没有,守了三天,便奉命向大同附近退却,途中,虽几次与日军接触,均未激战。

  是年十月份,为了阻击日军的进犯,第二战区在山西忻口地区集结了一百零二个团的兵力,组织了忻口战役。史随部队参加了此战。

  忻口战役开始后,日军仗恃武器装备先进和兵力强大,发动了多次猛烈进攻,打得很残酷,没几天,第九军军长郝梦龄和五十四师师长刘家麒即为国捐躯。

  在前沿阵地有一条东西土山,土山西端南怀化附近有一座较高的石山,是个制高点,一度被敌人占领,这对国民党军极为不利。作战总指挥部下令夺回这个制高点,先后有八个团发动进攻,敌死守不放,均遭失败。第九次派史泽波团进行强攻,史趁天黑,命一、二营担任主攻,第三营作预备队。经过激烈战斗,没有取得进展,史命三营营长侯锡伯全力增援。前面的两个营见三营增援,士气大振,三个营一齐拼命攻打,终于把山头拿下来,并缴获敌人机枪三、四挺,步枪百余支。史团也付出了重大代价,伤亡二百余人,三营营长侯锡伯也阵亡了。

  拿下制高点,天已将亮,史泽波一看,满山都是石头,连挖掩体之处也难寻找,他估计日军绝不会善罢甘休,白天必定轰炸,为避免伤亡,便撤到后面的土山上。指挥部知道这一情况后很不满意,总指挥陈长捷大发雷霆,让参谋谢佩如打电话,责问撤回原因,并声称要给史处分。史与谢在保定军校是一个队的同学,讲话无所戒意,便在电话上对谢说:“将在外君令有所不受!那山上到处都是石头,呆在上面不干挨打吗?不信你让总指挥前来看看!”又说:“若要这个山头还不容易嘛,我拿下它来只损失了半个营若再要的话等天黑我就拿下来”。

  第二天,果然不出所料,日军用飞机、大炮对这个山头狂轰滥炸,弹片石片横飞,直到天黑才停止轰炸。史趁夜幕降临又率部悄悄冲上山头,这次当然不敢再退。他组织各连排战士,在山的侧面找些凹处隐蔽起来。第三天,敌又进行炮击,但炮弹不是打过山头,便是滚到山下,史部无一受伤。停炮之后,日军组织步兵开始冲锋,史部凭借有利地形,组织优秀射手居高临下进行射击,近了即向下摔手榴弹,日军几次进攻均遭惨败,尸体丢的满山遍野。日军气急败坏,更加疯狂轰炸,由于史部迅速隐蔽,狂炸毫无作用。趁敌炮击间隙,史从望远镜里观察到,在山下千米左右处,是敌炮兵阵地,便组织五门迫机炮,每炮选两名优秀炮手,配二十发炮弹,测好距离,一声令下,各炮齐发,倾刻之间,百枚炮弹落入敌阵,日军被打得焦头烂额。自此,日军再也不敢向这个山头反扑了。

  一九三七年十月,平汉沿线的日本侵略军,为配合晋北作战,由井径向山西进犯,十月二十六日晚娘子关失守,平定也相继陷落,直接威胁太原。国民党最高统率部队决定撤出忻口战场,保卫太原。

  十一月二日晚,国民党军从忻口战场开始总退却,史团因扼守制高点,担负了掩护退却任务。在史团最后退却时,敌机跟踪轰炸,史便命官兵钻进玉米地、高梁地隐蔽退却,敌机来了即潜伏,敌机过后再退却。日军非常狡猾,在轰炸前先向庄稼地里扔木头骨辘,发现目标后再扔炸弹。史部沉着应付,走走停停,停停走走,安全撤出。

  十一月六日从今傍晚,史率部撤到太原城北脚下,这里已充满一片战前紧张气氛,城外的民房被拆除。史部要求进城,守城指挥官傅作义答应,第二天进城。他们便绕到城西,没等停脚,即发现背后不远处有人烤火,断定日军已经赶上来。史部迅速绕过汾河桥,转移到距太原二十里左右的西山上。

  第二天,日军多批飞机对太原猛烈轰炸,全城被战火笼罩。十一月八日天刚亮,傅作义带二三十人退到城外,遂到西山,太原失陷。

  忻口战役以后,太原亦告失守,史泽波部奉命在吕梁山一带与日军进行游击战,曾几次奇袭日军获胜。

  太原失守后不久,日本侵略军便占领了山西中部吕梁山区的一些县城。史部所在部队在这里打了几个月的游击战。因史指挥灵活,曾几次袭击日军获胜。

  一九三八年初,史团奉命到孝义附近阻击日军,史带兵到达指定地点后,即命部队在山下休息待命,自己带领两三个人到山上观察地形。刚爬到山顶,发现一股日军向山下开来,越逼越近。但山下史的一团人毫无动静,当时又没架设电话,呼喊山下又听不到,史泽波心急如火,揣摸着非吃大亏不可。不料,当日军走近山跟时,全团机枪、步枪齐发,给敌以措手不及,使敌遭到重大损失,被迫狼狈逃窜。史估计敌可能反扑,遂率部转移西线。

  时隔不久,史奉命去攻打中阳县城。当时,史团没有一门炮,攻打县城谈何易?史想:即使攻城不克,也要设法打击一下日军。决定一个营留在城南佯攻,他带领两个营转到城北,寻找战机。恰在这时,有二三十个日军,带着一门炮,由离石向中阳走来。探明情况后,史部在路旁做了埋伏,待日军走近时乘其不备,仅打几枪即将日军全部俘获,缴获一门炮和几十支步枪枪。这是自“七七事变”日军侵入山西后,二战区的第一次胜利。

  此举告捷后,估计敌人定会报复,史率全团西撤五十华里左右,在山里隐蔽起来。第二天,敌集结大批兵力向中阳扑来,但一无所见,扫兴而去。

  又过了一个多月,日军逐渐麻痹,史又率部寻找袭敌之机。一天,探知离石城内敌人征集了一百多匹驮骡,根据情况分析,很可能是向中阳运送物资。于是,史部在沿途选择有利地形,潜伏待机。不出所料,一百多匹驮骡,只有十几个敌人押送,史团乘机而截,一举全获,既有武器弹药,又有食品给养。史把这些物资除本团留用一部外,其余赠送给友军,使官兵受到很大鼓舞。

  一九三八年五月,阎锡山调史团到兴县整编,将该团改编为辖三个团的二一o旅,史升任旅长,配属于十九军。

  一九三八年七八月份,十九军进驻柳林、穆村一带,军部驻在穆村,所属六十八、七十两师师部均驻柳林。两师所属各团分别防守柳林以东的南、北两山,二一o旅驻临县东南一带。

  柳林西边黄河岸有个军渡,东边是离石县城。从离石到军渡是两山夹一沟的平川。平川南北最宽处约五华里,最窄处约两华里。在这狭长的平川内有条东西公路,历来是山西和陕西的交通要道。平川南北两侧的山地,最高的山头六百余米。平川内及两旁的山坡上,分布着一些大小村落,村子周围是梯田。柳林、穆村以南有条三川河,常年流水不断,到处林木丛生,真是山青水秀,郁郁葱葱,这里比较富庶,当地人称之为“小江南”。

  一九三八年秋末冬初,离石、中阳的敌人集结一个师团的兵力,从离石沿公路向西进犯,妄图夺取柳林,强占军渡,控制黄河渡口,为进军陕西打通道路。日军自恃炮火强大,骄横异常,此次进犯把其主力放在平川内的通道上,两翼未派部队。

  十九军得到情报后,军部暂移至石楼经北的一个小山村(距穆村约十五华里),派六十八师埋伏在柳林以东北山,七十师埋伏于柳林以东南山,命二一o旅由临县东南向日军右翼迁回包剿,决心将敌围歼在两山夹一沟的平川内。

  为诱敌深入,十九军拿出一部兵力在平川内做迎击姿态,节节败退。敌人果中埋伏。当敌主力进入柳林以东埋伏线时,十九军从南北两山,居高临下猛烈夹击,给敌以沉重打击。敌为扭转战局,几次向高地发动反攻,十九军凭借有利地形,几将敌击退,敌人处在窄狭沟内,被打得晕头转向。乘敌混乱之机,两山的伏兵一齐扑下山去,先是一阵手榴弹,紧接着挑起刺刀,与日军展开白刃格斗。此役经过一昼夜的激战,日军伤亡惨重,抛下大批尸体和装备,狼狈向东逃窜。在敌人溃逃中,史泽波率部从敌右翼追赶上去,穷追不舍,将士齐声高喊:“抓活的,抓活的”,但因多是新兵,缺乏经验,只知大喊助威,忘记以枪射击杀伤敌人,结果没有抓到一个残敌,使日军白白跑掉。

  是役共歼敌一千五百余人,击毙敌联队长一名,缴获炮一门,轻重机枪十余挺,步枪千余支,子弹万余发和服装辎重一部,是十九军抗战以来获得的最重大的胜利,受到国民党中央的通令嘉奖。为了庆贺这次胜利,在柳林和穆村分别举行了隆重的庆功大会。

  一九三九年五朋,日军又纠集一个师团的兵力,并加强了骑兵和炮兵,还有一营伪军,再次由离石向西进犯。这次敌人吸取了第一次惨败的教训,把主力集中于右翼,主要对准六十八师阵地。打了五六天,敌人没有取得多大进展,旋即敌人利用夜间以一部兵力从左翼突破了六十八师防线,将该师临时指挥部包围。因师长刘绍棠正在秋林二战区长官部集训,副师长蔡雄飞和参谋长王锵之被俘(蔡被俘投敌后任伪军司令,日军投降后阎锡山将其处决。王被俘投敌后任长治伪县长,日军投降前病死)。日军占领六十八师阵地后,以骑兵配合步兵,侵占了黄河岸边的碛口。史率所属四o六团对入侵碛口的日军发动了猛烈进攻,迫使敌人退回离石。此后,十九军军部移至临县以西黄河岸边的丛罗峪。

  一九三九年第二次柳林战役后,离石至柳林以北地区被日军占领(日投降前由贺龙部收复),十九军所属各部逐步向南转移,是年十月,十九军军部经离石、永和移至大宁县以西的疙台头村,七十师移防吉县五龙宫以东至襄陵城西之间,六十八师移防隰县、蒲县以东,二一o旅移防石楼、永和及大宁以东地区。

  抗日战争初期,在中国共产党抗日民族统一战线的影响和推动下,建立了山西人民抗日武装,成立了抗日决死队。决死队在中国共产党的领导下,在晋西、晋西北、晋东南进行抗战。一九三九年十二月,在国民党发动的第一次****高潮中,阎锡山集中六个军的兵力进攻决死队。薄一波同志率领决死纵队英勇还击,粉碎了阎锡山的围攻,继续坚持抗战,前往晋东南与孙赓部汇合,史泽波奉命在隰县一带进行截击。

  一九四o年一月,十九军军长王靖国升任十三集团军总司令,副军长梁培黄升任十九军团军长,部队番号也有了变动,七十师改为暂三十八师,二一o旅改为暂三十七师,史泽波随升为该师师长,六十八师未变。

  一九四o年一月后,暂三十七师在乡宁以东驻防,主要任务是坚守防地,保卫吉县、乡宁根据地,深入敌占区打击日伪军,掩护开辟地方政权,夏秋之季,保卫征粮运粮,打击敌人的抢粮活动。

  在这期间,史为完成任务,多方采取措施:一是构筑工事,加强防备;二是经常派出小股部队深入敌区袭击日伪据点和扫荡的日伪军;三是以连营为单位派出便衣活动小组,到敌占区侦探情报。史对被俘伪军还实行了“分化瓦解”的政策,对罪大恶极者坚决处决,对表现一般者,晓以大义,经过教育,准其携械返回。这些都收到了积极效果。经过半年时间,在汾城一带的敌占区就打开了局面。

  敌人为了阻止史部的活动,曾强征民工在史部防区外挖遮断壕。为了粉碎敌人的阴谋,史泽波命战士组成若干小组,混入民工之中。一次,在挖壕时,突然到处打枪,民工大乱,纷纷向西跑入史部阵地,史命后勤人员杀羊慰劳民工,民工颇受感动,临走时把铁锹、洋镐全部留下,空手返回。再挖壕时,日军不得不从后方重新运来工具。

  一九四二年六月,正值新麦登场季节。史部与日军争夺征粮,发生了驰名的华灵庙战斗。

  这次战斗,是敌人首先进攻,夺去史部驻守的黄土坡高庄村。史命三团团长齐国勋指挥一个营前去反击,但敌极为顽抗,连续围攻三昼夜没有取得进展。敌人又乘机从汾城增援三百余人,以飞机大炮配合进行反扑,经连日鏖战,结果又攻占了华灵庙高地。为扭转战局,史亲临前线指挥。乘敌立足未稳之机,组织反击,命三团一、二营分左右两路包围敌人,三营做预备队。在发起进攻前,从三营中选出八连连长彭永祥(山西灵丘人),带领二十九名战士组成突击侦察队,到敌前进行火力侦察。侦察队出发前每个战士都带上许多手榴弹,彭对战士说:“我们要去做活炸弹,必要时把身上的手榴弹同时增响,一个换他十几个”。战士们做好准备,分成几个小组迅速出发。在前进中,一个六人小组被敌发觉,一阵机枪扫射,六人均受重伤,其余二十四人在连长彭永祥带领上,飞步冲入敌阵,展开白刃格斗,与敌搅成一团。这时,彭永祥突然高喊:“活炸弹拉火”!战士们闻声一齐拉响手榴弹,“轰”的一声,震撼山谷,二十四名战士与敌人同归于尽。各营其他战士闻声向敌发起猛烈进攻,冲上高地,经过激烈战斗,敌人死伤过半,退下出去。

  华灵庙战斗,其规模虽然不大,但史部官兵英勇杀敌的精神却是罕见的。这一壮举在整个第二战区引起很大震地,受到蒋介石的通令嘉奖。为了纪念这二十四名壮士,一九四五年农历六月在华灵庙烈士墓前,修建了纪念碑和碑亭,二战区司令长官阎锡山亲自起草并书写了碑文。至今,这座英雄纪念碑还耸立在华灵山上。

  一九四三年九月间,十九军军长刘绍棠患脑充血离职休养,史泽波升了十九军军长。一团团长杨文彩(河南内丘人)接任暂三十七师师长。

  一九四四年夏末,敌人为阻止史部的游击战和征粮,在汾城一带沿吕梁山挖了一条两丈多、深一丈多的遮断壕。在壕的东侧设了若干碉堡,每三百米一个伪军,每五百米一个日军,昼夜进行严密监视。

  正在这时,阎锡山在克难坡召见了史泽波,说汾城山下有八万担粮食,命他设法抢运出来。史接受任务回到乡宁,首先让军参谋处戴树章组织了军前方指挥部,并进驻到离前线很近的关王庙,接着与暂三十七师师长杨文彩对如何抢运做了具体部署。

  史部利用夜间,以一部战士填壕,其余战士以连为单位,每一条军裤,用其装上粮食往山下背。第二天天亮,敌人又强迫民工将壕挖开。形成史部夜间填,日军白天挖的循环,就这样史部以蚂蚁搬山的办法运回了一些粮食。

  在这个过程中,一次,史部袭击了敌人一个据点,夺得一挺轻机枪。据点之敌非常恐慌,觉得暂三十七师神出鬼没,作战顽强,不好对付;同时,又感到丢了机枪不好向上交待。便派人前来要求要回轻机枪。史部趁机向敌人提出两个条件:(一)已填的壕不准再挖;(二)运粮不准拦截,等运完粮食再退还机枪。敌人老老实实答应,只是提出运粮经过他们据点附近时,允许他们向空中打几枪。于是,史部战士由用军裤背,改为大车拉、小车推,大大回快了运粮进度,八万担粮食,一个半月全部运完。

  粮食抢运出来了,但一时运不到后方去,暂存放在歇马店村,这里离前线只有十华里。不久敌人发觉了这一情况,纠集一个大队的兵力(相当日军一个团),向歇马店发动进攻,企图夺取粮食。敌人进攻时,史泽波正在三十七师师部,但前沿只有一个团的兵力,军长史泽波和师长杨文彩极为不安,史急中生智,命杨文彩,一面部署迎击,一面集合特务连及师部勤杂人员分散到附近各山头,以铁锹、锤子到处敲打石头,同时命令敌后活动小组到处打枪,扰乱敌人后方。敌人听到山上到处是凿石头声,误为增援部队赶修工事,因而不敢轻举妄动。这时,第二团从敌右翼迂回增援上来,敌人见势不妙,怕夺粮不成反折兵,因而未经激战就悄悄退下山去。

  1938年5月,史泽波团奉命到兴县整编,并被扩编为二——〇旅,史泽波任旅长,隶属第十九军(军长王靖国)。1938年7、8月至1939年5月,史泽波部曾参加防守黄河渡口军渡的两次较大的战役--柳林战役。1940年1月,史泽波部改为暂编三十七师史泽波任该师师长。1943年9月,史泽波升任了第十九军军长。1944年秋末冬初,史泽波部移防晋南翼城,并在此建立了地方政权。

  1945年8月,日军投降前夕,阎锡山抢占上党计划酝酿成熟,因赵承绶受命到太原接受日军投降,阎锡山决定由史泽波执行此项任务。到达长治后,史泽波即给阎锡山发电报捷。当时长治及周围各县都有日伪留下的军用物资和粮食,尚无匮乏之虑。史泽波即将各部在城周围设防。这样上党地区六个县便由史泽波部占领。局势急转直下,襄垣受到八路军进攻告急,史泽波急派第六十八师师长郭天辛率一个团前去解围。其间,史泽波不时向阎锡山报告战况,阎锡山复电则称:“上党必争,潞安必守,援军必到,叛军必败。”并告知已派彭毓斌率部前来长治解围。几天过去了,彭毓斌的部队全军覆没的消息传来,史泽波深感大势不好,同时全军上下无不惊慌失措。随后,史泽波突围未遂,被俘。回到太原之后不久,史泽波被押解到涉县下温村晋冀鲁豫边区政府,生活上受到十分周到的照顾,边区副主席戎伍胜还曾设宴招待了史泽波及杨文彩、郭天辛、戴树章等人。1947年11月,随着战争的发展,军区领导决定放史泽波回太原。史泽波和杨文彩一同回到太原,被安置在省府东边的一个小院里居住。阎锡山告诉史泽波,准备把被俘过的官兵编为“雪耻奋斗团”,由史泽波任总指挥,胡三余任副总指挥。此后,史泽波重新参加一些军事会议,并筹组“雪耻奋斗团”。1948年2月,“雪耻奋斗团”正式成立,陆续组建6个团,一团长杨文彩 ,二团长郭天辛 ,三团长李佩膺,四团长陈启时,五团长刘谦,六团长王维桢。除去被俘过的官兵外,又补充了一些新兵,每团千余人,总共近万人。指挥部设在太原市帽儿巷。

  晋中战役开始后,史泽波奉命率“雪耻团”参加该役,后史泽波部撤至太原附近的东山上。8月,解放军从北面插过来,占领了史泽波的指挥所在地孟家升以西的山梁,切断了通往太原的公路,把“雪耻团”包围起来。史泽波急忙将5个团从孟家升公路旁的一条深沟中撤出,转移至太原城东山上的一个煤厂。后来,史泽波离开了“雪耻团”。不久,“雪耻奋斗团”的称号被撤销,官兵编入其他部队。被俘过的军官胡三余、杨文彩、郭天辛等18人被送往南京受训去了。史泽波休息后,在太原右字巷租了一所房子居住。

医术精湛,精于钻研

  1949年以后,史泽波在太原一家私营砖厂当会计,1952年回乡务农。回家后,史泽波因从小跟父亲学过针灸,对针灸颇有兴趣,于是又看了一些有关书籍,进行了研究,开始操起针灸看病一业。时间长了,成效颇为显著、名气也大了,四里八乡前来就医者络绎不绝。史泽波曾写过一副对联,赞赏祖国针灸学的奇妙,其联曰:“针灸之妙针到病除方知妙中之妙;灸法之玄灸则效显更是玄乎之玄。”从给乡亲们看病中,史泽波得到了为人民服务的乐趣,赋一短诗表示了这种心情,诗曰:“年华虚掷两鬓斑,马齿徒增六旬间。针灸钻研老益壮,为民服务学少于。”在绐人看病中,史泽波从不以职位高低亲疏远近而另眼相待。

  晚年,史泽波对研制润滑剂产生了浓厚的兴趣,用土办法研制出的铝基润滑油,耐温高达到170℃。直到他双腿瘫痪不能行走时,还念念不忘这一研究。他这种拼搏精神,曾受到沧州地委一位领导同志的高度赞扬。